的学生?’所有人都在问我同样的问题,不管是警察还是医生。但我是真的不知道,我从来没想过要伤害谁,我是偶尔会觉得教学生很累,有些不听话的真是有点烦有点吵,但也就是想想而已……”
高老师抓着自己乱糟糟的干枯头发,用一种仿佛恳求般的眼神望向坐在病床边上的少女。
“玉芝,你知道我不是这样的人,对吗?虽然这段时间以来,因为家庭方面的原因,我的情绪一直不太好,但我不可能——”
“是啊,我也不愿意相信。”
谢玉芝轻叹了口气,对着病床上的女人流露出略带怜悯的同情。
“高老师,那天我是在场的目击者,亲眼看到你做出了那些恐怖残忍的行径,所以有的事情,我就算不想信也得信。”
听到这句回答,中年妇女的表情变得愈发苦涩。
“不过,我确实对某些事情有所疑虑,也许我能有办法解决,但需要老师您的配合。”
“……解决?”
高老师怔怔地看着她。
“是啊。在难以追根溯源、现状又没有发生改变的前提下,我们只能认为事态尚未解决,不是吗?您难道能保证不会有下一次,还是说真的希望那天的情况再度重演?再一次伤害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