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群被训的小学生。
“别抓别抓,头发要薅秃了!”
疤脸男痛得大叫起来。
燕景行这才松开手,但他另一只拿着枪的手始终没有放下过,枪口对准着他的后脑勺,还用力戳了两下。
“不知道你的性命对这些人来说,有多少价值?”
“我……我……等等,别戳了,小心走火!”
从车里走下来的人们不知道燕景行是谁,却认识疤脸男和他的小弟们。
如今,眼前的景象明显超出了他们的预料,打手们正在互相交换眼神,都能看到彼此脸上的惊愕。
“你们认识他?都是他的同伙,对吧?”
即便是面对一群凶神恶煞的家伙,燕景行的语气依然没有半点起伏。
“我不知道你们来的目的,我能说的只有一件事,从现在开始,他,就是我的人质。你们只要有一点轻举妄动,我就会立刻开枪。所以,诸位打算怎么做?”
……
趁着这群人被镇住的这段短暂空隙内,燕景行开始思考接下来的应对策略。
他们中有不止一把枪,确实难办。
如果对面只有一到三名枪手,并且在有大量障碍物的宽敞环境下,燕景行还有信心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