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发姑娘“哦”了一声,乖乖点头。
但是燕景行在等了一会儿后,她还是没有转过身去。
面对男孩疑惑的眼神,季春藻低下头。
“来的时候我就想好了,事情肯定会变成这样……但,但像这样什么都做不到,只能一个人躲起来,看着你们俩去冒险,我还是——”
“不,我不这样想。”
谢玉芝径直打断了她的话头。
“你有伱的看法,或许你觉得无论是我还是景行,都有着随时用得上的能力,似乎比‘祭祀’更有价值;但在我看来,我们三个人之中,你才是能在关键时刻颠覆局面的那个人,而现在正是发挥你这份特质的时候。”
谢大小姐的话从来都很直白,而且永远都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自信,季春藻听得不由瞪大了眼睛。
她都不知道自己有那么厉害呢。话说回来,要这话是真的,她本来也不用垂头丧气了嘛。
“这、这听起来更像是安慰……”小姑娘讷讷地说。
谢玉芝的唇角微微翘起。她指了指自己的面颊,神情无比认真地对季春藻说道:
“春藻,你看着我的脸,你觉得我像是那种会用善意的谎言安慰别人的人吗?”
“……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