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等等,你先别着急。”
谢建业朝他摆摆手。
“我们一件一件说。今天是6月15号,距离你上次昏迷过去了两天三夜。因为最近发生了一堆事,我觉得白月镇已经不安全了,所以就自作主张先在这地方落脚。这里是阴山市的一栋别墅,离镇上大概有八小时的车程。想回去随时可以,但我觉得还是得等商量出个对策和章程出来,大家都在等你醒。”
燕景行点点头。对方是谢玉芝的父亲,是成年人,听说还是成功的企业家,他的心情还是有点紧张的。不过,对方的态度很好……应该说客气过头了。
“玉芝……谢玉芝和季春藻她们呢?”
“你的朋友俩去街上买东西了。放心,我都有让人陪着。”
谢建业从旁边端来一把椅子,笑着说道。
“坐,有些事情我们爷俩得私下聊。”
“谢谢。”
那晚的经历跌宕起伏,此刻回想起来依然令他心潮澎湃、难以自抑。他得到了许多新的重要信息,而在此基础上亦诞生许多新的困惑。
自从燕景行醒来以后,他就急着想要和伙伴们分享这些,可眼下既然是谢玉芝的父亲想要找自己说话,只能耐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