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烂透了。”
勾搭他,在他眼里是脏,是不知检点。
做赵缙的傀儡,别人说她又烂又贱。
既然她早就烂透了,再烂一点,再贱一点又有什么关系?
她说完,不给程越生做反应的机会,踮起脚勾住他的脖子,将唇送了过去。
预料中程越生满脸厌弃地推开她的动作,并没有发生。
她微微睁眼,撞入一双兴味的眸子里。
冷漠得像在看戏。
顾迎清努力摒弃掉自己的羞耻感,缓缓退回。
程越生慢条斯理地用她的围巾擦了擦被她亲过地方,“顾小姐,你到底懂不懂行情?”
顾迎清看着他,不明所以。
他看了看她棕色围巾上擦下来的口红印记,又嫌脏地继续擦了擦。
随后程越生将围巾扔回她身上,嗤笑,“你知道外面那些急着想卖的都是怎么做的吗?”
顾迎清终于连强颜欢笑都做不到。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嫁进赵家就高人一等了?”他挑眉,“其实也没有比外面卖的高级多少。”
顾迎清气红了眼,却故作轻松道:“你把别人当鸡,说不定别人也只是把你当鸭呢。”
程越生脸色骤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