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然响起。
说她没见过世面,胆子小,吓唬吓唬就会乖乖听话。
不经吓应该是真的,其他几点还有待商榷。
过了会儿,顾迎清洗完澡,穿上浴袍出来。
在地毯上搜寻了半天,找到了自己原本戴在耳朵上的裙边样式的珍珠耳夹。
程越生已经躺在床上,面朝窗,背对她,被子拉至腰间。
顾迎清两天两夜都没怎么睡过觉,奔波劳顿,躺上床没一会儿便深眠过去。
再醒来时已经九点过,身侧早已没人。
顾迎清仍然困,一觉过去,身上像散了架,比健身练完腿的第二天还严重。
退房后,顾迎清又去附近买了些老人家吃的用的东西,下单了跑腿送到养老院。
十二点过,她登上了回南江市的动车。
坐下的时候,手臂在扶手上磕了一下,她痛得倒抽气。
撩起袖子一看,手腕有淤青。
该说不说,传言有钱人多少有点变态,也不是毫无根据。
成日为了钱为了地位绞尽脑汁,压力大了,便需要发泄口。
但程越生这种程度的,恐怕少有人能及。
顾迎清揉着手,不免想起被人单手绞住两只手腕,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