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居高临下俯视她,眼底漆黑,情绪难辨。
沈纾纭被他眼底的淡漠刺痛,他从没这样看过她。
她故意刺他:「因为我忘不了他,我在乎他!」
程越生平静地看了她一会儿,看她气得胸脯起伏,眼眶发红,也无动于衷。
他笑了笑问:「你是不是觉得我会无限制地等着你,守着你?」
沈纾纭心里一坠,唰地转过脸,负气道:「那你就别等了!」
她说完,捏着腿上的西装外套,不敢看他的表情。
只听他沉默片刻,缓声道:「行,这是你说的。」
余光可见,身旁立着的人影远去。
沈纾纭僵持了一会儿,最后眼神忍不住追随过去,那人已经掀开门出了包厢。
沈纾纭坐在那儿,一动不动。
没人敢去惹她。
是王致徐把她扛起来,带进了车里,送她回去。
车上,王致徐见沈纾纭把程越生留下的外套也带出来了,顿时有点无语。
「你这是图什么呢?这么多年了,你再拿乔,端下去,人肯定要跑。」
沈纾纭把衣服披在身上,从小冰箱里找出瓶香槟,递给王致徐让他开。
王致徐照办,一边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