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高明,还容易引人反感。」
「你这种无端的揣测也挺冤枉人的。」顾迎清无辜地看着他,「程之兖很可爱,他要送我回家,我只是不忍拒绝他的好意。」
「是吗?」程越生不无讥讽地反问,「他要到你家来,你也是不忍拒绝?」
顾迎清抿住唇,没话说。
他看着那女人,要笑不笑地说了句消遣话:「被逼,不忍,这种借口用多了,自己都信了是不是?」
顾迎清倏地看向他,眼底是兜不住的隐忍和怨气。
「怎么,我说得不对?」程越生看烟要燃尽,将烟头放进唇间,眸微眯,浅吸一口。
顾迎清只觉得胸腔处萦绕着一股憋屈的情绪,他说的每句话都像当头一棒,都在往她挤压的胸腔塞入棉花,将她堵得透不过气。
她敛眉,也敛住自己的情绪,伸手要去拿他指间的烟,手指有点颤,她顿了顿,快速地将烟按熄在碟子里。
「那照你这么说……」顾迎清看着他空了的手,一边说着,迟疑着,试探着,将自己的手指从他掌心下穿进他指缝中,「我
跟你的那一晚,也可以归类于被逼,或是不忍。」
程越生眉心一拧,毫不留情地将她的手拍开。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