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啊?我就去接了个赵总的电话,回来你们就不见了,我到处找你好久!」馆长欲哭无泪,有理说不清。
金玉吟一米七多,馆长也就比她高个几公分,她一把扯住他领带,喘着气儿说:「你说的是真是假我之后再跟你论论,现在开车带我下去!」
「我喝酒了……」
「找代驾!找这里面的服务员!要我给你想办法是吧?!」
馆长见她裙子有血,妆花了一脸,也担心她出事,毕竟人是他带来的,跟孙子一样,照她的话乖乖做。
里面,金玉吟一走,门又立刻被合上。
顾迎清一人面对一场子的人。
「周折,想怎么办,发话呀?」沈纾纭从果盘里揪了颗提子,纤细的手指捏着果把,白齿咬着,舌尖一裹,送进嘴里。
周折转了转手腕,痞里痞气说:「我也不能跟女人动手,是吧?这样,还是喝酒。」
他亲自往一个杯子里灌满了酒,又问一个人要了个小透明袋,从里面倒出个小药片,扔进酒里,立刻遇水即化。
「这玩意儿比你朋友喝的那种厉害点,轻则四肢麻痹,重则神经损伤,要是运气好,也会没事啦,敢赌赌运气吗?」
顾迎清盯着那杯酒,良久,她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