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作困兽表演。
在他们眼里,她就是贱命一条,就是今天死在这里,他们是不是也能抹掉她曾经活过的痕迹?
她眼里蕴满了眼泪,失神道:「赵南川又不是我想认识的,孩子也不是我想生的,他们争家产跟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把我把我拉进这些与我无关的纷争中,为什么要毁了我的人生,为什么步步紧逼,喘口气的机会都不给我……」
「……为什么?」她不解地看着程越生,似乎希望他给她一个答案。
深夜,院子里亮满了灯,光线被夜色吸收了一半,剩下的光晕透过树叶,洋洋洒洒落在她脸上,将她水润的眼照得如星般明亮。
她喃喃:「我恨不得杀了你们所有人……」
顾迎清眨了下眼,含在眸子里的水散成珠,刷过睫毛。
程越生一面审视着她破碎的情绪,一面低声地问:「我也在所有人‘里?」
他的眼神似网,四面八方朝她涌来。
顾迎清强撑着摇摇欲坠的心力点头,「第一个杀赵缙,第二个就是你,第三个是你的心上人,送你们双宿双栖。」
程越生轻哼了声:「狼心狗肺。」
他拉着人,塞进副驾驶。
车往山下开,顾迎清胃里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