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送进唇间,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吸烟时两颊凹陷进去,双眸眯起来,神情倦懒地吐着烟。
轰的一声,有什么东西在顾迎清脑子里炸开。
她望着他半晌,猝然往前挪了半步,又停下,犹犹豫豫,似不敢再上前。
程越生靠在那儿,眼神胶在她身上。
顾迎清咬了咬唇,又靠近一些,他太高,她穿着高跟鞋,他不配合她,她还是得踮点儿脚才能够到他的唇。
只是快贴上去的时候,顾迎清又鬼使神差地停了下来。
鼻腔中他的气味变得清晰,但是成分复杂。
有他的健康干净的男性体味,又有沾了烟味的西装布料的味道,还有须后水的清冽气息。
总之,被他极具迷惑性的气息包围住,顾迎清的呼吸变得凌乱,心脏没有节奏地跳动。
她想起他先前在包间里,西装革履,和人谈话间淡定从容的气势,又不自觉对比起他脱她衣服时候的样子。
一个人身上,怎能野性与稳重并存?
顾迎清很讨厌被
他逼得理智失守时,那个人仿佛已经不是她自己。
顾迎清光是想想,心口肉都在颤抖。
那些白天不敢想的,清醒时不敢回忆的,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