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算完。」
顾迎清觉得挫败至极,仿佛她之前说的话都白说。
她都怀疑他到底有没有听进去,但凡是个人,知道自己被人算计脱身,也不至于还能只执着于下半身那回事。
顾迎清忍不住看他。
是今晚第一次,真真正正去看他,眼神落到实处那种看。
只是天际云层深重,夜浓如墨,一分天光照不清车内两分景象。
他的脸在阴影里,仔细看能看到轮廓,越是暗的光线里,他的眼也更深,鼻也更加挺。
顾迎清被逼进死胡同,一腔闷气堵在胸口,使劲去看他。
等适应了这种黑暗,他的五官也逐渐变得清晰。
不知是她看不清他表情,还是他根本就没有表情。
此刻他一手随意搁在中间的扶手箱上,另一手搭在车窗,手上有烟。
「还要我催几遍?」程越生忍受她目光有一会儿了,没什么耐心道。
顾迎清无力地坐在车椅里,背却从始至终紧张得没有靠实。
这人偏执起来听不进去话,听他意思今晚他得不到想要的,恐怕不会罢手。
顾迎清想,请神容易送神难,就当为昨晚买单,今后不要再犯。
他要做,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