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力量将她拽回原位,「我想要的是你放下赵南川,你想要的是帮赵南川报仇,还有恐怕是为了替赵星淮扫清障碍吧?」
程之兖哭得焦心,仔细一听是在喊爸爸,他这会儿没什么心情应付她。
沈纾纭哽了一下,不敢直面他眼神,「不然呢?赵家只能是我儿子的!」
沈纾纭被程之兖哭得心烦,「哭哭哭!」
她说着就气势汹汹地拉开门,程越生一把扯住她下楼。
沈纾纭磕磕绊绊地踩着楼梯被迫跟在他身后,一边还在朝儿童房外哭红了脸的程之兖吼:「再哭再哭!」
程越生将人一把摔进车里,头也不回往家里走。
沈纾纭降下车窗,唯恐话说得不明白,「不管你是逼我也好,还是因为野种护着他妈也好,我偏要弄她!」
程越生到二楼,将哭得嗓子都哑了的孩子抱起来。
程之兖立刻抱紧他的肩膊,滚烫的小脑袋埋进他颈间。
刘姨着急得不行,「傍晚退烧了,刚才又烧起来,醒来就开始哭,估计是难受。」
程越生说:「没事,后半夜应该会好,明天没好转就去输液。」
程之兖昨晚开始发烧,时高时低,持续了一天一夜,每年春秋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