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空隙里。
顾迎清微微倾身去调,怕调太快,专注地观察流速。
注意力扑在这上面,身子往前倾,蓦地感觉自己的腰和腿贴住了他手臂,她立刻反应过来,退开一大步。
她羞恼地瞪着那若无其事的男人,忍不住骂道:「臭流氓!」
程越生先是因为莫名招了骂而皱眉,后又懒声笑了下:「你还挺会倒打一耙的。」
他贼心不死。
这一想法刻在顾迎清脑海中,便自动将他让自己调输液器的行为,归咎为是他处心积虑。
程越生似看穿她的想法,直言道:「你觉得吃过肉的人会在乎一点肉汤?」
顾迎清听出他话里的深层意思,被他厚脸皮的直白气到,什么愧疚,都是狗屁。
「我要走了。」她冷着脸道。
程越生闲适地靠着椅子,慢条斯理说:「你这人做事目的性很强,一旦发现事情发展不如你的预期,你便迅速拉开距离,恨不得没跟人认识过,更恨不得这事没发生过。」
他说的话,跟今晚发生的事无关。
顾迎清冷眼看着他,「不然呢?及时止损你不会不明白吧?」
程越生这个角度,看她得微微仰头,稍稍抬眼,他脸色冷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