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间,不知怎的,竟能精准地从刺鼻消毒水味中辨别出他身上熟悉的男性气息。
顾迎清这会儿根本想不起来三桥村那晚到底说过什么,只记得筋疲力竭,不欢而散,话说得很难听。
难听到,顾迎清认为绝不会再有如今这样的场景发生。
「上次是哪一次?」程越生目光锁着她。
哪一次?
顾迎清被他的问题带着走,想到了好几次。
她对上他眼神,又立刻转开脸,像是多看一秒,都会被他困住似的。
程越生没再察觉到她的挣扎时,手松了力道,漫不经心抚着她的腰。
她很喜欢穿锻啊绸的之类料子的衣服,很适合她,走路间像能荡起水波。
摸着也滑不留手,虽然不如她的皮肤。
「怎么不吭声了?」程越生盯着她红起来的耳根,不喜她这种沉默着以不变应万变的态度,「你以前开始前不是总有很多话说?」
他说的她话很多的时候,通常都是因为她想谈条件,将自己灌个半醉,同时还能找个好听的理由,掩饰本身的欲望。
「就是没话说的意思。」顾迎清靠意志力支撑着理智,目光定准地盯着地毯。
「行,那就别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