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顾迎清主动的情况只存在那么两种:要么是喝多了,要么是心里难受。
又或者,是既喝多了,心里还难受。
顾迎清跪在沙发上,手紧紧攀着高背沙发的椅背,久久难以平复心跳。
程越生前胸贴着她后背,替她拂开汗湿后黏在脸和脖上的发丝。
「浴室在里面,你自己去洗个澡。」程越生揉了揉她修长的脖子,起身退开。
一瞬间,顾迎清难耐地闭上眼。
顾迎清看他赤脚走向衣帽间的背影,身上就剩了件刚给他换上的衬衫,依然敞开着,衣摆在他大步走动时往后扇。
顾迎清衣服都还在身上,只是不在原本的位置。
他在衣帽间找了件犀牛会的丝质睡袍披上,又回卧室拿了烟和打火机,出来时,手里捏着烟,见她伏在那儿还没动,他盯着她背影,眯着眼吸了口烟。
「还难受?」他连嗓音都已恢复常态。
顾迎清没力气,缓了好一阵,从椅子上下来,脚突然踢到茶几没关的抽屉。
里面原本放着盒套,现在她忘了扔哪儿去了。
他刚才说,他的手不方便,让她帮忙。
顾迎清多了一项无用的技能。
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