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肿得跟猪头似的。
沈纾纭立刻察觉不对劲,看向程越生:「什么意思?」
不远处本来跟人聊天的王致徐突然大骂一声:「***!」
沈纾纭闻身倏地转头,发现给王致徐送水果的男人也满脸是伤。
那男人一看见王致徐就崩溃了,手一软,托盘掉在地上噼里啪啦,原木地板上尽是水果汁液,弹在客人脚边,被人嫌弃地躲开,其他人纷纷看向热闹中心。
那男人受不了地朝王致徐哭嚎起来,「王哥!王哥是我啊!」
王致徐想到什么,立马想到撇清关系,吼道:「***谁啊?」
那猪头男立马像抓救命稻草似的,急切地扯住王致徐的衣服:「王哥我什么都没说,你帮帮弟兄们!」
这人脸肿腮也肿,说话大舌头,口齿不清,眼泪鼻涕一起流。
「你胡言乱语什么?」王致徐瞥了眼程越生,一个劲儿地挥开这人缠上来的手。
那男人见王致徐不认账,意识到自己已经成了被人用完即舍的棋子,顿时不气急败坏:「王哥你不能这么不厚道,是你让我……」
「够了!」沈纾纭看着程越生,吼道。
周遭顿时没声儿了。
「你到底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