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生将香槟杯往托盘里一搁,离开甲板,身影消失在楼梯口。
沉默依旧在宾客之间蔓延,衬得环绕音响中舒缓流泻的钢琴曲都突兀至极。
自他们登船,到插曲发生,再到程越生走人,整个过程也就几分钟。
哪怕从程越生和沈纾纭的对话中听不出什么名堂,但沈纾纭难看的脸色,和那两个被揍得面目全非的人,以及被搅和了的生日气氛,已经足够说明两人有矛盾。
程越生干的是先给个甜枣,再给个巴掌的事。
沈纾纭一把将手里的水果叉摔到地上,叉子上的哈密瓜也被一道钉在了地板上。
沈纾纭穿了条定制的银色长裙,层层叠叠的水晶流苏,在她猛然转身间被甩得哗啦啦作响。
她闷声不响地进了一间客舱,没人敢去打扰她。
可是客人都登船了,总不能再赶人家下去。
王致徐自诩是沈纾纭肚子里的蛔虫,又是从小就认识的交情,立马当起主人来,替她招呼张罗。
「小事情,就是打情骂俏那点事儿,大家都是朋友,知道沈纾纭什么尿性,大家继续玩,别当回事。」
王致徐说完,又让舵手开船出海去。
其他人八卦归八卦,玩乐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