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她抽了那夹克男多少下来着?
顾迎清回忆不起具体数字。
皮带是程越生从沈纾纭她弟身上取下来,亲手让她抽的。
这叫别起正面冲突?
他叫人蒙上了那人的脑袋,算不上正面?
她回想那天,程越生竟然还说什么许总撑腰。
时值傍晚高峰期,又是在最繁华的地段,行车速度被拖慢。
天空像被打翻的墨汁,从东方淌到西方,着色从深至浅,头顶那边天是将黑未黑的过度地带。
车开过了江,又沿江行驶,刚及六点,对岸的地标大厦到点亮灯,在白与夜的昏昧混***接之际亮起了一盏具有分割意义明灯。
顾迎清远远看着那栋高楼,江两边的车流尾灯汇成红色长龙,噪音不断从半降的车窗外涌入。
嘈杂无规律的鸣笛声,隐隐约约地影响着她,带动她的思绪和心跳也一起失去应有的节奏。
顾迎清及时掐断心绪,抽离地看着远处。
许安融提了嘴坏消息中的好消息,心情好了不少,想到顾迎清下午给她的东西,也算是半个好消息。
想起她,许安融往前座看了眼,女人的直觉让她感受到顾迎清身上的沉默比以往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