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了?关键时候要我顶上,危机过了就卸磨杀驴,算盘打得真够响的。」
许安融瞪向赵缙:「我把话放这儿,我儿子死了,但还有我,还有他儿子,只要我们婆孙俩在,有些手脚不干净上不了台面的东西,这辈子都别想染指德信。」
俩手脚不干净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和东西们的爹立时面带不忿地瞧向许安融,三双眼睛射出六支箭来,恨不得将她扎出洞来。
赵鸿槐指着她骂:「许安融你岂有此理!你这是尝到甜头不愿意放手了?」
当年他自己都娶妻当爹后,程越生他妈才出生,他这个大舅舅的年纪跟程越生他爷爷差不多大。
赵鸿槐近几年越发觉得自己反应迟钝,脑筋转速降低,对于生意上的事,和家中的明争暗斗有心无力,一心只想定下继承人,以守住他耗了大半辈子从祖上争来的产业。
赵南川的死对他而言也是一种打击,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
他明显觉得自己日子就要到头了,大儿子比他更不堪一击,身体每况愈下,说不定老子和儿子最终得一起进棺材。
许安融再厉害,也不过一介妇人,程越生再能干又是外戚,也得防着。
每个兄弟侄子又虎视眈眈,即便他也不喜赵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