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贯期自知说错话似的,改口谈生意公司前景了,逐渐喝得脖子发红。
喝开了,便也不藏着掖着了,直接拍上程越生的肩,语重心长说:「生哥,这么多年你对我们纾纭怎么样,其实我们家都看在眼里。」
沈纾纭看他喝得脸红脖子粗的样子直翻白眼。
「但是你知道吧,我们家跟赵家,那梁子实在结得太深了,其实我是无所谓,可家里老人个个都是老顽固,你要是想娶我们纾纭,这方面恐怕得多想想法子……」
程越生挑眉:「谢了,难为你替我着想。」
沈贯期爽朗笑开:「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好歹我是你准舅哥。」
沈纾纭嗔他一眼:「真是烦死你这种一喝酒话就多的人,出去醒醒酒吧你。」
沈贯期吊儿郎当说:「这会儿嫌我多余了是吧?」
沈纾纭又冷冷剜他一眼。
沈贯期慢吞吞起身,拖着调笑道:「行,我出去吹吹风。」
男人手里拿着烟和打火机出了包间,门开了又关上。
少了沈贯期,屋子里安静了许多,沈纾纭撑着下巴看向程越生,迟疑片刻:「他这个人喝了酒就是这样,他说了什么你别放心上。」
程越生不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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