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散。
她又气又难受,腾地跪坐了起来,欲哭无泪地冲他发泄憋屈:「你到底要干什么啊?你为什么老缠着我?」
程越生想了想,看向夜色的一端,犹豫了片刻,钻进车里,关上车门。
他一上车,对顾迎清而言还算宽敞的空间立马变得逼仄,她立刻往后蹭了蹭,戒备地看着他,不做声。
那双眼睛里才淌过几滴泪,又有醉意熏染,使她看起来既茫然又无助。
他伸手揽过她的腰,「刚才不是还大吼大叫的?」
遒劲的掌刚贴上腰际,顾迎清便软了手脚。
她反应变得更加迟钝,等被他捞到腿上,才被这一动作刺激到了某些新鲜的记忆画面,她登时抗拒地想要起身。
腰上的手纹丝不动,顾迎清去推他胸膛,手上柔软无力,对程越生来说挠痒痒都算不上。
眼看对方不为所动,还有几分乐趣的样子,她气急:「我们说好的,你……你不守信用!」
顾迎清虽然不清醒,上下文毫无逻辑可言,但总体表现都指向为内心憋屈情绪郁闷。
顾迎清坐在程越生身上,他抬眉打量她纠结的小脸:「我怎么不守信用?你说说看。」
这人又跟她装,永远在套路她,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