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不轻易揭人伤疤。
二来,即便是曾经的仇家想看热闹,也得担心程越生眼下混得风生水起,会伺机报复,又要顾忌几分赵家和许家的薄面,还怕坏了何家喜事,自不敢轻易上前自讨没趣。
但总有那么些人,以为时过境迁,又小人得志,忍不住来博存在感。
一男人一手拎酒壶,一手执酒杯上前,远远的就已经双眼含泪,甫一走近,那张沟壑纵横的老脸上便浮起几分虚伪女干佞的伤感,哽咽道:「世侄,多年不见,你过得怎样?」
周围顿时安静下来。
程越生笑看对方,从椅子上缓缓起身,「多谢沈叔关心。过得还行,若无意外,再活个几十年也没问题。」
沈父微愣,抹了抹薛定谔的泪,拍拍程越生的肩:「那就好那就好……当年我也受过程兄的恩惠,老天瞎了眼,竟让程家落得个这样的结局,我实在心痛,担心你一蹶不振,你能走出来最好。」
秦宗诚坐在一旁,脸色都已挂不住。
程越生亲自拿过酒,慢悠悠地给沈父斟满,「时也命也,都已经是往事了,人总要往前看。」
程越生缓慢说着,将白酒杯递给对方,沈父伸手来接。
手刚捏住酒杯,程越生收手时,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