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来,顾迎清也钉在原地。
她这个时候才能确认,他是真的醉了的。
他酒量应当不错,当初在西南那晚,她闻见那样浓烈的酒味,却也不见酒意上面,如今他眼下和脖颈处,竟被酒精染红。
顾迎清轻声喊了句:「程越生,你在看什么?」
她好奇地半转过身体,顺着他视线的方向看过去。
落地窗外面什么也没有,除了山就是海,漆黑一片,山间通明的别墅,海上远去的游艇,也只变成遥远的漂浮不定的游光一点。
她不知道,在自己转身的那一刹,程越生的目光重新落回她身上。
程越生猛地上前箍住她的腰身,一手便将她抱离地面。
「程越生你干什么!」顾迎清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忽然有些失重,有些恼火地拍打腰间青筋凸起的手臂。
她被人半提半抱地带至落地窗边,脚刚落地,又被人一把按抵在窗上。
顾迎清心跳猛地蹿到嗓子眼,程越从后面压上来。
她的脸和额贴在冰凉的玻璃上,灼热的体温又自后把她包裹得密不透风,冰火两重天之下,顾迎清微微颤抖。
她视线往下,看到的便是垂直的悬崖,她蓦地腿软,连嗓音也因为惊惧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