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荒唐,闻着自己,像是已经被他腌入味儿,挥之不去他的气息和痕迹。
自厌情绪来得极其猛烈。
程越生出来,见她已经醒了,还呆在那里犯傻,问:「怎么了?」
顾迎清摇摇头,又背对着他躺下去。
程越生在她背后站了会儿,不知道想到什么,上前把人翻过来,俯身扣住她的下巴,板着脸,眼神阴沉地审视着她。
顾迎清被他捏得有些痛,看见他这样的眼神,好像又回到了以前,心里不是滋味,生气又难掩委屈:「干什么你?」
程越生二话没说,将人亲得神思迷离,三魂不见七魄,搂着他不松手,这才舒坦了些。
「我等下要去趟时宁能源总部,晚上再回南江。」
「嗯……」
程越生换了衣服下楼,李方长已经等着。
出门时,程越生看见扔在玄关处那个比他巴掌大不了多少的白色女士小包,想到什么,从皮夹里抽出张卡,拉开小包拉链扔进去。
顾迎清睡了会儿回笼觉才起来,收拾地上的
衣服时,发现不仅腰封坏了,裙子背后沿着拉链几乎被撕裂成两半,变得跟破布一样。
什么野蛮人。
临近中午时分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