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生几句结束了通话,说:「有什么事电话里可以说,不必亲自跑一趟。」
沈纾纭故作不悦:「重要的事电话里说不清楚,你又没时间吃饭,只能我跑一趟了呗。」
她就是想跑一趟,她故意跑的这一趟!
她跟他相处看似一如往常,只是细微变化藏于其中,比如,她会刻意扭来扭去,做一些小动作,像要以此证明自己在他面前依旧放松自如。
沈纾纭拨开头发,挺直背脊,把衣服和脖子上的首饰完整展示出来,钻石项链的尾端线条躺在白皙的沟壑之中。
她挑唇笑问:「好看吗?」
程越生挑了下眉:「你喜欢就好。」
她说:「这条项链你送我的。」
「是吗?」程越生自己都不记得了,无聊地用指节怼了怼太阳穴。
这两字听得让沈纾纭挺来气的,她忍了忍,从包里拿出一张折好的红纸,展开推到他面前。
「我哥找人算的日子,昨天请那位大师吃饭,你既没现身又说我们决定就好,但是选日子好歹是大事,不能太草率。」沈纾纭捧着脸,用手指转了钻石耳坠,听三竖坠子碰撞发出的轻而悦耳的声音。
「那高人给了三个日子,说是黄道吉日,跟我们两家比较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