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阖的眼,瞧着懒懒沉沉的,瞳孔里映着投影仪的光,漆黑深邃中一点亮。
对这种提前预知的环节,顾迎清还是会紧张,嘴角抿着个尴尬的笑,甩掉拖鞋从床沿爬上去。
程越生似笑非笑凝着她,骤然起身,将她捞到腿上坐着。
顾迎清捧着他的脸吻上去。
投影仪没多久自动切换到屏保画面,黑底正中一朵紫黑色的花就那么转了一圈又一圈。
顾迎清一开始有点不在状态,总想到下午的事,被人发现后使劲揉着,哑声低斥:「不专心。」
程越生每次都很难收住。
尤其看见她那张脸从白皙到通红,眼神失焦,咬着唇屏住呼吸,用力皱眉看着他,然后忽然放松大口喘气。
勾得人爽死。
心理上的爽往往大过生理上的爽。
她沉浸其中时,伸手想抱着,程越生依她俯身,细细的胳膊便绕上他脖子,声音在他耳边,细细碎碎的。
收尾时,程越生揪着不清醒的人一下又一下地吻出暧昧的声音。
啄一下她热烫的面颊,她会害羞地抿住唇,缠住他将汗湿的脸贴进他颈窝。
工作日顾迎清实在累,自己先睡着了。
第二天大清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