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门口方向走去,走到一半忽然想起自己的包,又走过去拿,随后面无表情地大步离开。
程越生无声拽住她。
顾迎清难受得要死,像凭空挨了一拳,不知道力从哪个方位的来,但就是痛得眼泪直流。
她视线模糊,嗓音轻如呢喃:「我真希望那晚上死的不是赵南川而是我,后面应该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人一死,爱恨勾销。
既无之后的困境麻烦,也不会遇见他。
想要不能要,想爱不能爱。
顾迎清用力挣脱他的手,拉开门出去。
门被人用力打开,却又轻缓地合上,只发出锁扣合上时的咔哒一声。
程越生躁戾地捋了把短发,见雨还下得大,给蒋骁打电话,让人准备车送她回去。
顾迎清在电梯里抹不干净不断淌下的泪,到大厅也只好低着头走路。
走出庄外,本想问问门童,网约车能不能开进来,谁知有人叫她:「顾小姐,上车。」
几步开外停着辆轿车,车窗降下,露出蒋骁的半张脸。
她现在看到这人就又怵又生气,可这会儿打车难,还不一定好开进来。
只好上了车后座。
回到家,顾迎清将脚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