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要不闹出动静,得花些时间,让他静候消息即可。
谭令问程越生:「你怀疑邓荣涛当年和你家的事有关?」
程越生说:「只是怀疑,看查不查得到吧。」
「那沈贯期那儿,要等这边查出来再行动?」谭令皱眉,猜测说,「如果当年邓荣涛和沈家有勾结,那在南江恐怕也是沈家的保护伞。」
「不等,要是邓真是保护伞,更不能让沈家在南江立足。」程越生垂眸,缓慢转动手里的薄瓷杯,语气平常,「我盯了沈贯期五年,其实现在最是天时地利人和的时候,恰好有时宁能源一事,被这事波及的新能源投资方和业内人士正愁不知从何撒气。沈贯期这蠢货,把人当猴耍,到时候有他受的。」
沈进友就是靠脸皮厚和不择手段走到今天,儿子也有样学样。
一个蠢老子,带一群蠢崽子。
程越生眼神逐渐发狠,只恨不能将对方连根拔起。
晚上没喝酒,程越生自己开车回了家。
一进门就看见搁在沙发上那纸袋,脾气冲上头,再看坐在泡沫垫上拼乐高的儿子,眨着双眼睛瞅着他,立时又哑火。
一转眼,又看见泡沫垫上搁着个红色的首饰盒。
程之兖让出空间,献宝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