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没有讲话,眉心绞着股复杂的躁意。
顾迎清又说:「要是等你哪一天玩够了,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她不信任他,上回在国宾馆他就知道了。
程越生扭头盯住她,气得想笑,「我真搞不懂你,自己因为害怕逃避,还要劝人也放过你。」
他怒气上头,蓦地倾身逼近,捏住她的脸,「可我现在还没玩够,你说怎么办?嗯?」
他一手搭在屈起的膝盖上,眼神玩味又凉薄地打量她的脸。
顾迎清气得直哭,直接点破他:「你不遵守约定!」
程越生拧眉告诉她:「什么狗屁约定,条条框框都是死的,墨守成规的都是傻子。」
他说完松开她,又躺回去,双手交握垫在脑后,姿态悠闲,语气却十分冷峭:「你上回说得不是没道理,你跟我都不是非对方不可。但你既动了感情,依你现在的处境来看,我没你不会死,但你没我小命堪忧,你觉得你还有其他选择?」
怎么能有人把毁约说得这样理直气壮?
顾迎清倏地抬眸,眼里包着泪,又恨又怒地望向他:「你就是打定主意要逼我。」
程越生别开眼,不为所动:「是又怎么样?反正跟你好好说你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