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迎清忍到天亮,呼吸发烫,皮肤摩擦被子都感觉痛。
她打电话给梁倩,请她帮忙请病假。
梁倩听她声音发瓮,有气无力,关心道:「你没事吧?」
顾迎清说:「我没事,空调开太低,感冒了,有些发烧。」
「行,那你记得吃药。」
挂了电话,顾迎清浑身无力,身上又开始泛冷,冷得她起鸡皮疙瘩。
六月中旬三十几度的天气,关了空调不仅闷热难忍,骨子里的冷意还得不到缓解,只好重新打开。
她硬撑起床,从衣柜顶层里扒出装在真空袋里的冬季被芯,用凉被把自己裹得像蝉蛹,再把冬被搭在身上。
醒醒睡睡直到中午,眼睛睁开一条缝,公主正坐在另一侧枕头上盯着她看。
她脑袋昏胀,凉被已经湿透,迷迷糊糊干躺到十二点半,客厅的喂食器到点放猫粮。
一阵哗啦啦的声响,居然没有猫影从床上弹射飞奔出门。
顾迎清奇怪地看向公主,它脑袋垫在爪子上,半睁着眼懒洋洋地看着她。
顾迎清在上班以前,待在家里的时间更多,刚养猫那时听说不能顿顿喂猫粮,不爱喝水的猫只吃干粮会缺水,她便以湿粮为主,喂冻干复水和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