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迎清被推着进偌大的套间内部,她眼神空洞,微微瑟缩发抖,目光没个定准似的,害怕地闪烁躲避。
她目光恍惚地扫过墙边竖着的高尔夫球杆,又掠过角落的青花瓷瓶,最后才看向坐在客厅正中沙发上的沈进友。
茶几上摆着数瓶啤酒和两瓶洋酒,左侧的单人沙发上还坐着一个眼熟的人,正是上回在州港时,沈进友派来半山酒店找她的男人。
「顾小姐,你怎么这样子了?」沈进友啧啧两声,面露虚伪的同情,「是不是被这帮粗人吓到了?」
沈进友怀里搂着个年轻性感的女人,那女人上下打量她,嫌弃地皱眉,又倾身往杯子里倒了酒递给沈进友。
顾迎清察觉自己的身体因为极度的紧张和恐惧,肌肉紧缩,整个人都在不住地发抖,皮肤毛孔收缩,连太阳穴都鼓胀狂跳。
一股股热意不受控制地顶上眼鼻,让她眼发热,鼻发酸。
后面的人把她推到沈进友面前。
她怯怯地挪上前两步,音腔颤抖,几乎是用气声说:「沈叔,你要我来到底要做什么?别为难我……」
「我不会为难你,我只是想为难程越生,」沈进友夹着雪茄指了指她,「沈叔说过,想泄愤。」
他看了看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