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已睡熟。
他去卫生间洗手,闻见一股残留的若有似无的烟味。
程越生一边擦手,一边四处看了看,在马桶旁边的地上看见些许烟灰。
像是无意间拉开橱柜的门,发现了老鼠偷吃东西留下的痕迹。
关键是,这「老鼠」以前不吃这玩意儿的,就更令人头大了。
他出去后,像是为了确认什么,拿起烟盒打开。
这烟是昨天秦宗诚给的,他昨天半夜抽了两根,现在不知道少了几根,因为原本排列整齐的纸烟,被人拨乱了。
顾迎清躲在被子里,没睡着,手指蜷着,有一下没一下地抠着自己的指甲。
心已经静下来,身体也没那么不听使唤了,就是胸口还是闷闷的。
她竖耳听着他的动静,从开门进来到坐到沙发上,他脚步声、开关门声都放得很轻。
顾迎清很想跟他说话,问他昨天的事怎么样了,后续有没有麻烦之类的。
但每到想开口的时候,喉间就像被人突然扼住一样。
人醒着,侧躺姿势保持久了,四肢僵硬,顾迎清忍不住动了动腿,翻身平躺过来,装作刚睡醒的样子。
她看向他,假装揉揉眼,「你回来了?」
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