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像是不知道如何发生,又如何结束的。
但是她若是想,又能清晰地记起每个细节。
比如在出小区后,抵在她腰上的刀;上飞机时,空姐还问她认不认识这两个男人。
还有在进入那栋会所,上楼后看见的守在走廊上的那些人,除了保镖,还有些看起来像是黑社会,个个都不是善茬。
替他做事的这类人,恐怕还有不少。
沈进友的话言犹在耳,他当时问过她,知不知道程家人是怎么死的?
这话的言外之意不就是说,都是他的手笔么?
她想起之前看来的小道消息,程家几口两年之内,接二连三丧命,都是非正常死亡。
沈进友丧心病狂起来,万一真拉他同归于尽了呢?
见他出来,顾迎清问:「你……晚上要去见的是不是沈进友?」
她从醒来后就一直不曾提起这件事。
后怕过于强烈,让她根本不敢再回想,她也怕自己再陷入当时的状态里。
可现在她忍不住过问。
程越生看出她的担心,说:「是,但是没什么大事,结束了就回来。」
「非谈不可吗?沈进友这人……跟他真有和谈的可能?万一是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