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一张白纸的,想什么都写在脸上,对男人而言缺乏挑战,过于乏味;过于精明算计的,处起来又累。
顾迎清也许刚刚好,看似温柔弱势,却又有几分豁得出去的勇气,外加一些清醒克制,反倒让男人有征服欲。
说实话,谭令还是挺意外的,按照程越生的性格,跟他闹的,一般都会成为历史人物,他没迎合过哪个异性,当然沈纾纭另谈。
州港之前,他本来真的以为,这俩人基本就那样了,谁知峰回路转。
就是不知道征服欲满足之后的关系,又能维系到几时。
顾迎清思忖片刻果然提问:「那你应该知道他大学时打冰球?」
谭令答道:「对,我还看过他比赛。」
他还以为顾迎清要问,程越生大学时有过多少女友这种问题。
谁知顾迎清之后也只是问了问程越生大学学的什么专业,成绩如何,随便聊了两句,便没再问其他。
每次开口,既是意料之中,又是想象之外。
顾迎清真正想问的,还是没好意思问出口。
饭后离开,两人上去停车地。
池颂见他们要走,叫人从酒窖拿了瓶木盒包装好的红酒,亲自递给顾迎清。
「见面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