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安融一边走,一边侧头往里看了眼,脸色冷下来。
之前她说的话,对顾迎清毫无影响似的,怎能不令她心烦?
那天一直有辆车不远不近跟在她们后面,到展馆时,顾迎清去跟对方说,不必跟进去,她不是受邀嘉宾,不好安排进场之类的。
许安融料到那是程越生给她的保镖。
她之前答应过程越生不再为难顾迎清,便不好在明面上对顾迎清做什么。
之前在车里说那些话,也不算为难,不过是想让顾迎清权衡利弊而已,她应该也没告诉程越生,毕竟这种话哪好跟男人说?
一说出口,就有了诉苦,讨要名分的嫌疑。
有点钱和地位的男人大多都烦这种。
许安融想到便又气又赌,喝茶压了压。
上午过半,邓荣涛来电,两人客套寒暄完,邓荣涛忽然话锋一转,问:「许总,我记得你们公司有个姓顾的员工,什么来头啊?」
「顾?」许安融凝神,收起笑。
「就是上回来国宾馆送过东西那位。」
许安融不知对方目的,也故意保留,说:「哪有什么来头,就是个普通员工。」她升起几分警惕和怀疑,「邓局怎么突然问起她?」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