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想,自己的事已经够多,分不出旁的精力再去操心别人。
她只是厌倦,这些年遇见的人和事,总是出乎意料地虚伪。
顾迎清皱眉时,一闪而过的反感神情刺痛宋就文的眼睛。
他身前倾,手交握在桌上,说:「我拿你当你师妹,没想过害你。我想要约你出来可以有很多借口,《衡山》图确有其事,刚巧那段时间从我朋友那儿得知,他其实已经辨出真假,我想有个共同话题,你不至于起疑。提出慈善画展那会儿,我并不知道你跟程越生的关系,本来只想让你先试试水,今后你要是愿意,可以让你参与,给你抽成……」
「抽成?你这不叫害我?」顾迎清大为诧异,「也是,在你看来是有钱一起赚。」
「谁不喜欢钱?」宋就文讥诮,「你不喜欢钱你会当程越生的情人?也是,你成长的环境虽不是大富大贵,也算小资了,书香家庭嘛,衣食无忧的,小钱自然是看不上。」
顾迎清心头不恼是假的,她的家世凭什么要被人当做污蔑她的理由?
她冷眼看他,「自己理亏的时候,说别人也
不够好,这样心理会平衡点吗?」
宋就文自知先前的发言有失庄重和形象,别开脸不看她。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