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到嘴边,又突然想起这人在气头上什么话都讲得出,便忍着没做声。
「你装什么哑巴!?」连日来的憋屈倾倒而出,顾迎清脑袋生疼,语气比他先前还强硬。
程越生加重语气,腔调却过分冷肃:「该说的我已经说了。」
顾迎清静默一瞬,「那你走吧。」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顾迎清擦擦眼泪,「或许我们应该各自冷静好好想想,还有没有继续的必要。我掺和不了你的事,但乖巧听话,能满足你要求的女人却有很多。」
程越生简直没话可说,直接翻身起床,捞过衣服穿上,出门,一气呵成。
何其相似的场景。
顾迎清知道自己必定睡不着,也不想干躺着复盘他刚才说过的那些话,除了让她认清她对他而言可有可无这个事实,没有任何作用。
她起身重新去书房,开了灯。
顾迎清捞过地上被她拿来当坐垫的抱枕,看着画,一口一口地抽烟。
本以为会像上次那样痛哭到眼泪好似要流干,但眼眶只是有些湿润,没一会儿便风干,再湿润再干。
她只是有些难过,蒙住眼耳的快乐终究只是一时,跟他好像不太可能真的有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