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变故中,被推到了如今的境地。
沈纾纭看向坐在对面的始作俑者,这半年多发生的事历历在目。
她的恨意溢出眼眶,「你想毁掉我是吗?你做到了。」
沈纾纭在这里待了快两天一夜,她脸上的妆容已经斑驳,眼球中血丝遍布。
程越生靠着椅子,一声不吭,掏出烟来点燃,看着她,不徐不疾地抽上一口。
沈纾纭整夜未睡,提心吊胆又神经疲劳,心里的话机械地从嘴里冒出来:「程家生的事,是我哥让我做的,所有的一切,是沈进友策划的。我只是因为生在沈家,没得选……你为什么对我做这么绝?」
「别扯这些,」程越生不留情面地笑笑,「可没人把刀架你脖子上让你去骗程家生,你可以说他单纯说他蠢,被你轻易蒙骗,但你不能说自己无辜。你所作所为都是自愿,只想在沈进友面前证明自己,好仗着父亲的认同和沈家的势力作威作福而已。我很清楚你是什么样的人,不必我面前装可怜,没用。」
沈纾纭这人,大胆妄为却又不够周到缜密,骄纵却又愚钝的天性,不足以撑起野心。
而她的野心又太过虚无。
她想要的只是无人可比拟的高高在上的地位,过着能展示她财富和地位的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