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执拗地要挣脱。
「顾迎清。」程越生压低语气叫她名字,将她拽到身前,扣住她腰身。
如今在紧贴着他,他身上的伤药味道变得浓烈刺鼻。
不知道他伤在哪儿,顾迎清全凭直觉支使,想到什么就要做,伸手就去脱他睡袍。
刚扯松腰带,她另一只手也被程越生攥住。
本就松垮的睡袍,因腰带的束缚松解,领口敞得更开,露出他大片结实的胸膛和胸肌中缝。
她盯着那片完好的麦色皮肤,心里第一个念头居然是:看来伤到的不是胸膛。
「你为什么要骗我?」顾迎清喃喃着仰脸起脸,因为压抑着过激的情绪而导致身体细微颤抖,嗓音也跟着艰涩。
她眼睛看向他,但目光又像没有焦距。
之前她始终不愿意用「骗」这个字眼。
「我让你回来前告诉我,可你上周就回来了,你没说。」顾迎清如同自言自语般,「你为了救沈纾纭受了伤,你也没说。」
程越生大掌紧贴她脊背,像安抚,又像阻止她逃开,低声问:「谁告诉你的?」
「许安融。」顾迎清没犹豫。
程越生没搭茬。
顾迎清眼神一聚焦,发现他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