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客不约而同地收声,一时间鸦雀无声。
顾迎清站在厅中央,感觉到来自四面八方质疑和凝视的眼光,忽然生出一种落入陷阱的无助。
正巧,她从赵缙脸上也看到了一丝后知后觉的警惕。
他们俩像落入同一个陷阱,被危险环伺的羔羊。
只是顾迎清做好了有事发生的准备,在权衡之后,认为自己的人身安全不会受到威胁,才决定跳了进来。
赵缙的表情看起来,更像是在状况之外,可转瞬也好像猜到什么,不动声色地恢复了寻常表情。
许久不见赵缙,州港之后,顾迎清也没再接到他的电话。
有那么两次,偶然听处理和凛兴国际有关的业务项目的同事提起过赵缙。
同事从凛兴的高层员工那里听说,赵缙大部分时间在家,开重要会议的时候,坐着轮椅去过两次公司,还说两次陪他一起来的是王朝岱的女儿。
一个多月过去了,他骨伤未愈,还需要拐杖辅助行走,身着休闲宽松的长裤,罩住伤腿,但脚上可见露出来的固定器。
他缓缓走到沙发上坐下。
许安融这才站起来,身着宽松垂坠质感的套装,姿态优雅,年近六十身形依然挺拔。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