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你管不着,不都分手了?」
才挂了电话,她正哭着,李方长又打来,问她要不要参加程越生的葬礼。
她心如刀割,半天说不出话,嗓音如被砂纸磨过般沙哑:「我才跟他打了电话……」
李方长说:「那不是他,他不想你伤心,找人骗你的,他从你家离开那晚就被人杀了。」
她不信。
李方长又告诉她,程越生本来能躲过一劫,但仇家拿她作威胁,程越生就跟人同归于尽了。
她说不可能,程越生早就跟她分手了,再拿她威胁他有什么价值?
她去李方长说的墓地求证,葬礼刚刚结束。
天沉似夜,工作人员正在封墓。
一群身穿黑衣参加葬礼的人,正团团围着一座新墓,有他的几个亲人,几个好友和下属,以及一个小孩。
人人脸色沉重,掩面拭泪。
墓碑上清楚写着程越生的名字,墓碑照片上的面孔英俊年轻,神情冷峻,严肃时总让人觉得压着眉头,却压不住眼中的狂妄不羁。
不难看出,用的是他更为年轻时的照片。
样子跟顾迎清曾经看的他的冰球比赛录像,开场的球员介绍里的面容重叠。
她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