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生没头没尾来一句。
楼问说:「会,但我不喜欢喝。」
程越生短促轻笑,盯着跟前杯盏不知所想。
有的人不喜欢喝酒,就没人敢劝,有的人没见识过饭局上男人玩女人的手段,逼急了会一口闷掉白酒。
程越生兴致缺缺喝完全程。
局散时他站起来,他行动自如,身边却伸来一只洁白的手想要搀他。
程越生不动声色抬臂绕开,叫上谭令快步往外。
上了车,方觉酒劲上头,太阳穴绷紧了突突跳。
他靠进车座里,一手按住额两侧,一手去解衬衫纽扣。
谭令见他醉样,也微熏着调侃:「你今天不该带我来,你故意找醉呢,压根儿不需要人挡酒。」
程越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只用力阖眼,扣紧下颌,在忍酒劲上头的难受。
他久不言语,谭令几乎以为他睡着。
直到车子行至一路口,后座那人带着酒意开口:「去秋楠路。」
谭令霎时酒醒。
司机熟悉各种程越生常去的地方,秋楠路不是别地儿,正是嘉楠梦苑所在的街道。
中途把谭令放下,到了小区里,司机也谴走。
程越生抬眼望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