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程越生的手不再若有似无地在她身上四处游移,而是停在了她小臂上。
那只被他抬起,还搭在他肩膀上的小臂。
程越生不言不语良久,才复又轻抚摩挲她小臂,不露声色说:「‘容易立场不坚定,满意;‘找别的男人,不满意。」
他拉开了些距离,能使他清楚打量她神情。
夜灯幽冥,照在她侧脸,但程越生位置背光,加上光线本就晦暗,顾迎清看不清他眼。
这样的体型差,这样无处可遁的姿势,以及他的语气,都给顾迎清一种心思情绪被他尽收眼底,她却无法与之抗衡的不公平感。
如同困兽。
醉意与怒意逼上心头,她恼极脱口:「你没有说满不满意的资格,就像从前在你那儿,我也从来没选择。」
嗓音仍然带着她自身轻柔的特质,只是带着一股心灰意懒的疲惫:「我说过我现在对你已经没感觉,是指心理上。你也就只能在我意识不够清晰的情况下,凭你那手娴熟的技巧调动我的生理感觉而已。其实现在跟你睡了又如何呢?只能证明你身体素质好,勾引取悦女人的本事高超。」
她脑子发昏,但又无比清晰地陈述心中想法,「同理,放在林北望或其他任何男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