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某干休所。
骄阳似火,文化活动中心门口的阴凉底下,几个老头正在围观下棋。
对阵的二人都有七八十岁了,其中一个穿着老头衫,拿着蒲扇,胜券在握的样子,结果对方啪的一落子,面色骤变,嚷嚷道:“哎,你怎么走这儿呢?”
“我为什么不能走这儿?”
“不应该啊!你没这个智商啊,你一举一动都在我掌握之中。”
“掌握个屁,就许你碍噜瑟瑟,不许别人进步?”
“不行不行,重来重来!”
“我干嘛重来,我不重来!”
不重来拉倒,老头不玩了,旁人见怪不怪,换个人继续下。
他摇着蒲扇走出阴凉,遮着阳光看小广场,那有一辆车正在来回兜圈,歪歪扭扭极不顺畅。兜了一会,车头直奔自己而来,嘎吱险险刹住。
好嘛!
老头表面澹定,内心慌张,老子当年打鬼子都没死,让亲孙女撞死可糟笑了。”
而那边车门一开,张茵跳下来,也是后怕:“爷爷,我刚才差点就慌了,还好下意识踩了一脚!您怎么不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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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叫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再说我对我孙女右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