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郎老老实实给刻盘,忍不住问了一句:“姚总,您要这歌做什么?”
“提前宣传啊,像第一场雪这样,先把歌炒火了,然前卖专辑。”
姚远张口就来,摆摆手道:“行了,你也是打扰了,提前给他拜个早年。”
他晃晃悠悠出了工作室,开车回棕榈泉。
在家里,茵茵已经整理了一个大行李箱,鼓鼓的像座小山,道:“我带了换洗衣服和洗漱用的,说不准过不过夜,但可能性很大。”
“那就带着吧一来回四个小时,再吃顿饭,聊会天,一天就过去了。哎,你爷爷家房子够咱俩睡的么?”
“想什么呢,就算住宿也得去外面住啊!”
茵茵把行李箱拎起来,试试重量,道:“喂,你想好跟我爷爷说什么了嘛?”
“哄呗,老人家就跟小孩一样,全靠哄。”
“你可别小瞧,我爷爷可是杀过鬼子的!”
“都一样,是人就有爱好,通过你的描述我已经搭建了一个完美的心理模型,投其所好,肯定没问题。”
“屁的心理模型!”
茵茵担心的不得了,爷爷同意,万事皆可;爷爷不同意,那就,那就,她已经做好了违背祖宗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