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保证所有人都跟你一样正常,总有个把脑残存在。
——爱因斯坦
5月20号,早晨。
这是一座毫不起眼的小县城。
大多数人作息规律,节奏缓慢,人们羡慕公务员和开酒店的大老板,父母们的野望在北上广,孩子们在为念个好大学而奋斗,小镇青年无所事事,看个电影喝杯奶茶就是很洋气的东西……一切与十几年后好像没什么区别。
哀悼日为期3天,以昨天为主,字面意义上的“禁止一切娱乐活动”,有专人检查,连网吧都没有开门。
今天能开门了,只是玩不了游戏,但一大早仍然坐满了人。
“艹!”
在某个角落里,一个20出头的年轻人骂了声,关掉黑白色的《魔兽世界》登录器,又打开《劲舞团》的,同样没有开放。
“马勒戈壁的游戏都不让玩!”
他骂骂咧咧的点了根烟,往后一靠,刺猬似的头发,脖子上挂着一条银色的骷髅吊坠,抽5块钱的红河,标准的边缘青年。
他不怎么喜欢《劲舞团》,但里面妹子多,好上手。过去2年已经集齐了11个星座的妹子,还差个白羊座,就12星座大圆满了。
据说能召唤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