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尔码公司。
杨军和孙建业也在看这部纪录片。
30多分钟很快,结尾是一段导演李一凡的自我感受,临时补拍的。他坐在椅子上,对着镜头,阐述自己的心路历程。
前后大概一年多,将近两年的时间。
我从深圳开始,在广州、中山、惠州、重庆、贵阳、毕节、大理、玉溪等,共完成杀马特采访67个。工厂里面我进不去,我就让他们偷拍,我花钱买,收集了500多段录像。
杀马特是非主流的一个代表性群体,创始人叫罗福兴,我里面有拍到。
他就是14岁出来做学徒,也进过厂,每天干十几个小时,每月休息两天甚至一天……这种工作量,封闭的环境,精神的乏味,是那些能上高中,上大学的同龄人体会不到的。
他们为什么要弄花里胡哨的头发呢?
因为这样看起来像坏孩子,坏孩子就没人敢欺负,而且会有一种强大的圈子认同感,这个圈子就是他们自己的精神家园。
你要知道,在流水线上女工都看不上男工的,知根知底,她们知道你那么差,你负不起责任,所以男孩子打扮‘时尚,一点,也为了吸引女生。
「以前我觉得那位姚总虚伪,他的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