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倾寒摇摇头,“还没有。”
“不要着急,我接着跟你讲。”
“春山是在平芜死后的第三年去世的。源于自杀。那一天正是三年前平芜死的那天。”
“传说春山留下绝笔信,上面落款只有三句话。”
“平芜,在你走后我试过了,我用工作麻痹了自己三年,却始终无法独自苟活在这个没你的世界里。
“平芜,若有来世,还让我做你的爱人吧。”
“平芜,春山爱你如初。”
温倾寒徐徐讲完,“这下,故事是真的结束了。”
温祁言听完,久久不能平静,他身为演员的强大共情能力使自己听落了泪。
温祁言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泪水,哽咽道,“两情相悦的爱情真美好。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或许吧。”温倾寒倒是没有特别反应。
主要是这个故事他听过太多遍,那根敏感神经已经习以为常。
于是等温祁言恢复正常,平静下来,才又推着温倾寒在疗养院漫无目的漫步。
温祁言正将温倾寒推倒一个大片绿树的地方,接到了梁暖电话。
“祁言哥哥,我好想你……”梁暖在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哭腔和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