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正因如此,那些人更容易掌握汪知难的行踪,开始恶意骚扰,辱骂,开始阴阳怪气,本子上,桌子上,椅子上,处处不是痕迹,处处是痕迹。
汪知难一直沉默着任由他们欺负,就像他的名字,汪知难,我知行路难,他从来都知道不易。
……
温月盈看完剧本,按照剧本后面给的联系方式给导演王安楚打了电话。
“您好,是王导吗?”
“您好。我是王安楚。请问您是?”
“我是温氏集团的温月盈。我刚把您发给我们公司的邮件剧本全认真看完了,想跟王安楚导演您约一下面谈时间,王安楚导演您看您什么时候有空?”
“温总客气了。现在就有时间,温总您看您什么时候有空,我都可以的,听您安排,看您方便的时候。”
温月盈和王安楚导演约好面谈时间。
……
打电话的当天下午三点。
温月盈终于见到了那个想拍当今社会不受欢迎冷门题材的导演王安楚。王安楚竟然是个四十岁左右中年人。
温月盈看见他时,穿着一身皱巴巴洗得泛白却算干净的西装,头发用发胶梳得很正式,还穿了双明显刚打过油的皮鞋。
“